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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地结束 坚强地结束

坚强地结束 订购印刷本

  • 作者: Steve Farrar
  • 大小: 2.33MB | 127 页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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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


史蒂夫·法拉尔的《坚强地结束》为男士们提供了实用的建议和灵感,帮助他们以力量和目标结束人生。法拉尔运用圣经原则和现实生活中的例子,鼓励读者优先考虑自己的信仰、人际关系和传承,最终鼓励他们活出荣耀上帝、对世界产生持久影响的人生。

Eric Liddell

Eric Liddell 埃里克·亨利·利德尔于1902年1月16日出生于中国北方的天津,是伦敦传教会传教士詹姆斯·邓洛普·利德尔牧师夫妇的次子。 1908年至1920年,他就读于布莱克希思的埃尔特姆学院,这所学校专门招收传教士的儿子。埃里克和哥哥罗布留在寄宿学校,而他们的父母和妹妹珍妮则返回了中国。 在埃尔特姆学院就读期间,他们的父母、姐姐和刚出生的弟弟欧内斯特曾两三次休假回家,一家人得以团聚——主要住在爱丁堡。 埃里克·利德尔虽然出生于中国,在英国接受教育,但他一生中曾多次在苏格兰生活。 1920年,埃里克和哥哥罗布一起进入爱丁堡大学攻读纯科学理学学士学位。 在此期间,他代表苏格兰参加橄榄球比赛,并训练备战奥运会。 田径和橄榄球在埃里克的大学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他曾代表爱丁堡大学参加100码和220码比赛,后来又代表苏格兰参加比赛。他曾代表爱丁堡大学参加橄榄球比赛,并于1922年与A.L. Gracie一起参加了七场苏格兰国际比赛。 埃里克·利德尔是一位天才橄榄球运动员,曾效力于爱丁堡大学1st XV队。 他还代表苏格兰参加国际橄榄球比赛,并作为边锋/三四号位出场七次,凭借其惊人的速度达阵四次。 由于没有足够的时间同时进行跑步和橄榄球训练,他选择了跑步,目标是参加巴黎奥运会的100米比赛。当他得知预赛将在周日进行时,他改参加了400米比赛,因为他没有准备好在周日参赛。 他在巴黎奥运会上赢得了400米金牌和200米铜牌。 1924年,他还短暂前往美国参加了一场田径锦标赛。巴黎奥运会后,他回到了爱丁堡,并从爱丁堡大学毕业。 埃里克·利德尔在吉莱斯皮新月街(Gillespie Crescent)短暂居住过一段时间,之后搬到了默奇斯顿广场(Merchiston Place)的一所房子里。 埃里克·利德尔回忆录 阿瑟·马歇尔爵士 剑桥大学田径俱乐部收到宾夕法尼亚州的邀请,邀请我率领一支七人队伍参加1924年3月的宾夕法尼亚州运动会,我是其中之一。来自爱丁堡大学的苏格兰人埃里克·利德尔,1923年AAA级100码冠军,受邀与我们同行。我们下榻在舒适的宾夕法尼亚板球俱乐部。恐怕包括埃里克·利德尔在内的所有人都未能赢得宾夕法尼亚运动会的任何一项比赛。 我们乘坐美国联合航运公司一艘名为“共和国”号的小型慢船返航——航程持续了十天。埃里克·利德尔参加了船上的娱乐活动和游戏,包括化装舞会。尽管他对宗教信仰非常严格。埃里克和我成了好朋友,并经常见到两位美国姐妹,弗雷迪和伊迪丝,她们当时正前往“游历欧洲”,包括英国。她们说要去巴黎参加奥运会,我们说如果我们当时在那里,希望能见面。 哈罗德·亚伯拉罕斯毕生致力于赢得奥运会100米冠军——这已经成为他的一个执念。 1923年,利德尔以9.710秒的成绩夺得AAA级100码比赛冠军,创下纪录,这对亚伯拉罕斯来说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让他心碎不已。此前,亚伯拉罕斯在100码比赛中一直能跑进10秒以内,但只有一两次略微跑进10秒以内。他知道自己在奥运会上会面临来自海外的竞争,尤其是来自美国的对手,但这次突如其来的强劲对手出现在他面前,正值哈罗德在英国确立了100码项目的霸主地位之时。为了追平埃里克·利德尔的新纪录,哈罗德必须在教练萨姆·穆萨比尼的帮助下将自己的成绩提高两三码。 1924年初,当哈罗德得知埃里克决定专注于400米比赛,并因宗教信仰而放弃参加奥运会100米预赛(因为预赛总是在周日进行)时,他一定如释重负。 埃里克也因此全身心地投入到在信仰的框架内赢得奥运奖牌的事业中。他曾是著名的苏格兰国际橄榄球运动员,为了专注于奥运梦想,他放弃了橄榄球,而这份梦想已经根深蒂固,他的工作也因此受到影响。赢得奥运金牌成了他的首要任务,仅次于宗教信仰,而赢得奥运金牌的雄心也成为了他信仰的一部分。 埃里克·利德尔回忆录 阿瑟·马歇尔爵士 奥运会开幕前几天,全队前往巴黎,在维多利亚车站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 100米和400米比赛开始时,现场一片寂静,气氛热烈。哈罗德·亚伯拉罕斯以打破奥运纪录的成绩赢得了100米比赛。 尽管亚伯拉罕斯的100米成绩饱受诟病,但400米比赛在某种程度上才是本届赛事最精彩的,埃里克·利德尔在两天内三次打破了世界纪录。人们原本认为利德尔有机会夺冠,但没有人认为他能达到决赛中那样的惊人表现。观众们对利德尔的宗教信仰以及他拒绝参加周日100米比赛第一轮比赛的事实了如指掌;他们也知道他渴望赢得比赛的决心。卡梅伦高地人用管乐和鼓乐为利德尔助威,让比赛更加热闹。 比赛开始时,现场一片寂静,人们都能感受到压抑的兴奋。利德尔起跑领先,并始终保持着自己的速度,最终以当时被形容为“最勇敢的勇士”式的冲刺,以三码之差击败美国选手菲奇。这或许是第八届奥运会上最伟大的成就,全世界的媒体都对利德尔赞不绝口。利德尔身材矮小,跑姿也并不出色,但他几乎全程都以相同的速度奋力奔跑,最后冲刺的姿势仿佛是在一场橄榄球比赛中,对手紧追不舍,准备从后面擒抱,他正准备进行最后的冲刺。 埃里克赢得400米金牌后,我和埃里克联系上了美国姐妹弗雷迪和伊迪丝,并带她们去香榭丽舍大街参加了一场探戈茶会。 脚注:除了放弃1924年奥运会100米项目的参赛资格外,埃里克·利德尔还放弃了另外两项英国当年寄予厚望的夺金项目——4×100米接力赛和4×400米接力赛,这两项比赛的决赛也在周日举行。 奥运会后 奥运会和毕业后,他回到了华北地区,并于1925年至1943年期间担任传教士——先在天津,后来在小昌。1932年,在他第一次休假期间,他被按立为牧师。 1930 - 1932 他从中国休假,在公理会学院学习。完成学业后,他于1932年6月22日被按立为牧师。在此期间,他住在乔治广场爱丁堡医疗传教士协会的宿舍里。 在此期间,埃里克·利德尔在张伯伦路和晨边路拐角处的晨边公理会教堂做礼拜。 晨边公理会教堂 这座教堂(如右图所示)最初是为北晨边联合长老会教堂建造的,该教堂一直使用到1881年,因为教堂太小。后来,他们在路的另一边建造了一座更大的新教堂(现在是埃里克·利德尔中心)。 从1881年起,这座老教堂一直是晨边雅典娜俱乐部的所在地,直到1890年公理会教堂将其买下。 1928年,这座教堂被拆除,新建了一座教堂(现在是晨边联合教堂)。 埃里克·利德尔在爱丁堡两次长期居住期间,都会在这两座教堂参加聚会。 1920年至1925年,他居住在旧教堂;1930年至1932年,他居住在现址(晨兴联合教会)。他还多次在教堂布道。 回国后,他于1934年在天津与弗洛伦斯·麦肯齐(Florence Mackenzie,加拿大传教士出身)结婚。他们育有三个女儿:帕特里夏(Patricia)、希瑟(Heather)和莫琳(Maureen),她们现在都居住在加拿大。 20世纪30年代在中国生活可能非常危险,1937年,埃里克被派往小厂与哥哥罗布(Rob)团聚。他当时正在穿越日军防线。 1941年,由于中国的生活变得异常危险,英国政府建议英国国民离开。弗洛伦斯带着孩子们前往加拿大。 1941年至1943年间,埃里克待在天津,1943年被关押在威斯安集中营,直至1945年去世。 埃里克·利德尔中心 联合长老会于1900年与苏格兰自由教会合并,1929年又与苏格兰圣公会合并。 建于1879年的联合长老会教堂被称为晨边北教区教堂。到1980年,该建筑已不再使用,并成为圣角教堂中心。 这是圣角仅存的三座教堂的倡议:晨边联合教堂(由公理会和苏格兰圣公会合并而成,并由联合归正教会和苏格兰圣公会共同拥有)、基督教堂(苏格兰圣公会)和晨边浸信会。 随着项目的发展,该中心的名称更改为埃里克·利德尔中心,以表彰他在居住期间对创始教堂之一和当地社区生活的贡献。

如果上帝赞同,就让人类谴责

乍一看,这段经文挂在卧室里似乎有些奇怪: 人若因我辱骂你们,逼迫你们,捏造各样坏话毁谤你们,你们就有福了。应当欢喜快乐,因为你们在天上的赏赐是大的。在你们以前的先知,人也是这样逼迫他们。(马太福音 5:11-12 KJV) 其他人或许能从千井中汲水,但苏珊娜·司布真却用耶稣的话来提醒她的丈夫查尔斯,耶稣的视角是颠倒的。当门徒因他的名遭受激烈反对时,正确的回应应该是喜乐。 “司布真在报纸上受到诽谤,被对手嘲笑,并受到许多福音派牧师的谴责。” 当我们思考这位浸信会巨人,当我们阅读他激动人心的讲道,当我们铭记他毕生的工作堪比百人之功,当我们读到复兴和赢得无数灵魂归向基督的故事时,我们可以想象这位传道王子所取得的成功虽小,但却始终不渝。与我们许多事工相比,他的事工似乎高高在上,直冲云霄。正如伊恩·默里所言,我们很少想到被遗忘的司布真——那个需要将马太福音5:11-12挂在墙上的司布真。 被遗忘的王子 被遗忘的司布真身处他那个时代几场重大争议的旋风之中。他对阿民念主义的抗议,他对洗礼重生的厌恶,以及他对建立在基督教教义碎片之上的福音派合一(即所谓的“降级争议”)的抵制,使他成为众矢之的。 司布真,尤其是在他事工的开始和结束阶段,有理由自诩为“世上的渣滓”(24-25)。我们喜爱的司布真这个名字,在其主人看来,“像足球一样被踢来踢去”(28)。他曾在一次讲道中说道:“几乎没有一天,我头上不被最恶毒的谩骂、最可怕的诽谤,无论是私下里还是在媒体上;他们用尽一切手段来打压神的牧者——人所能编造的每一个谎言都向我投来。”(63) 司布真在报纸上被诽谤,被对手嘲笑,被许多他预想会成为盟友的福音派牧师谴责。司布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是一位快乐却常常被人憎恨的神人,耶稣在登山宝训中正是向他传道。 逃避妥协 我们能从这位被遗忘的司布真身上学到什么? 这位司布真可以教导我们如何勇敢地、毫不妥协地处理争议。他至死坚守的信念让他付出了高昂的代价。他没有犯下他所明确反对的那种恶习:“我认为,几乎没有哪个基督徒男女能够一路升入天堂,却又悄悄地躲藏起来,四处逃窜,偷偷摸摸地进入荣耀。基督教与懦弱?真是自相矛盾!”(《为自己说话——一个挑战》)。 如果我们能够摒弃踮着脚尖进入荣耀的诱惑,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地为基督的名带来益处,司布真教导我们,我们最好抵制爱自己的名字,安于少数,并识别(并拒绝)虚假的合一。 1. 不要爱上自己的名字。 “愿我的名消亡,愿基督的名永远长存!耶稣!耶稣!耶稣!加冕他为万有之主!”(43) 司布真警告我们不要爱上自己的名声和影响力。他认为,这种自爱是毁灭我们中最优秀之人的主要因素。他揭示了最初被神使用的人走向妥协的步骤: 试探会促使我们小心自己已获得的地位,不做任何危及它的事情。这个人,不久前还是一个忠心的属神之人,却与世俗妥协,为了安抚自己的良心,他编造了一种理论,为这种妥协辩护,甚至加以赞扬。他得到了“明智之人”的称赞;事实上,他已经投奔了敌人。他过去生活的全部力量现在都指向了错误的一边。(170) 我们多少次见过或经历过这种偏离? 首先,我们不知何故被高举,以得到特殊的使用。然后,我们开始悄悄地注意到它,并享受这种关注。我们爱上了认可,紧紧抓住自己的平台,害怕失去它们。然后,我们精心策划要说的话,过滤掉任何可能削弱我们影响力的东西——包括圣经中不利的真理。最后,面对我们过去所谓的妥协,我们编造理由来支持我们现在的现状——为什么我们要把剑打成犁头。 “当我们开始基于真理的接受程度来分享它时,我们就已经在妥协的一半了。” 专注于不值得的事物的强烈爱会把基督徒塑造成懦夫。如果我们开始喜欢自己名字的音乐,经营自己的品牌,或者认为我们的声望对基督国度的扩展是必要的,那么我们就是在建立自己的国度。愿我们和司布真一起说:“与对主耶稣的忠诚相比,我认为我自己的品格、声望和效用就像天平上的微尘”(219)。我们传扬的是基督,而不是我们自己(哥林多后书 4:5)。 2. 乐于成为少数派。 “很久以前,我就不再数人头了。在这个邪恶的世界里,真理通常属于少数派。我自己对主耶稣有信心,这信心如同被热铁烙在我身上。感谢神,我所信的,我必信,即使我独自一人相信。”(146) 你是否曾想过要数人头——或者粉丝、点赞和分享——来决定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我有过。当我们开始根据真理的接受程度来分享真理时,我们就是在妥协的一半。司布真劝我们事先考虑代价:真理通常属于少数派;坚持真理意味着你可能孤军奋战。 然而,那些坚持基督真理的人永远不会真正孤军奋战。你可能像以斯帖一样,独自一人来到王面前,下定决心,如果你灭亡,你就灭亡;你可以像司提反一样讲道,周围挤满了人,他们捂住耳朵,扔石头;你可以独自斥责希律王的通奸行为,或者像保罗一样说:“我初次申诉,没有人前来帮助我”(提摩太后书4:16)——但基督必与你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马太福音28:20)。如果你的事业是真诚的,你会发现,就像以利亚一样,你不是唯一一个不向巴力屈膝的人(列王纪上19:14, 18)。 3. 认清虚假的合一。 “当然,对有血有肉的人来说,泛泛而谈、谴责宗派主义、宣称自己具有极端天主教精神是最容易的;但尽管如此粗暴,作为君王耶稣的忠实仆人,维护祂的一切王权,捍卫祂律法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必须的。当我们为以色列的主神热心的时候,朋友会责备我们,敌人会憎恶我们,但如果主认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18) 谬误喜欢模糊性。 就像在司布真时代一样,我们很容易容忍所有立场,接受所有关于真理的观点。我们被告知,划清界限是偏见、狭隘,甚至是非基督教的。但对司布真来说,提倡一种其共同点比真正的基督教更低的“基督教合一”是不可接受的。犹太人和外邦人合一为一个新人,是用基督的宝血买来的;福音真理与福音谬误的合一是撒但带来的合一。 他认为,正统基督教是独特的。并非所有观点都是真理。当唯一的标准是羊群中所有成员都有四条腿时,狼和山羊在我们中间就能安然无恙。一种走向非教义、无神学、无定形的福音主义的趋势始于司布真时代,似乎在我们这个时代日渐成熟,这是损害我们对基督的忠诚和在世上作见证的最快途径之一。 “真理往往是少数;坚持真理意味着你可能孤军奋战。” 司布真这样说,并非有意在所有可能的神学差异上制造分裂——以免每个人都孤军奋战。但司布真对为了将对立的神学融合在一起,并将自由主义与历史基督教混为一谈而贬低基督教的热情和真理感到恼火。我们或许会被说成是独断专行或教条主义,但如果我们所宣扬的是主的真理,那又何必在乎呢? 纵然天塌下来 “纵然天塌下来,你我都当行义,无论结果如何,都要遵行基督的诫命。你说‘那是坚固的食物’吗?那么,你们要作坚强的人,以它为食。”(171) 他挚爱的妻子将马太福音5:11-12挂在卧室里,在他57岁去世后,她说:“他为信仰而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他为信仰打了美好的仗,守住了信仰,跑完了当跑的路(提摩太后书4:7),并在临终前宣称:“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173)。他为主而活,如今他沐浴在主的同在中。 对于我们这些落后于他、在充满挑战与机遇、诱惑与劳苦的时代中前行的人,请我们吟诵他那首常被引用的赞美诗,继续在信仰的征程中前行: 难道我必须被带到天上, 躺在舒适安逸的花床上, 而其他人却在为赢得奖赏而奋斗, 并在血泊中航行? 既然我必须战斗才能称王, 主啊,求祢加添我的勇气! 我愿忍受辛劳,忍受痛苦, 靠祢的圣言支撑。 即使天塌下来,即使地崩塌,即使争议和属灵妥协的诱惑摆在我们面前,愿我们听从这位被遗忘的司布真,将马太福音5:11-12铭记于心,在世人和魔鬼面前,活出唯有基督才能赐予的勇气和盼望。 格雷格·莫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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