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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nathan Edwards
- 老师
- (1703 - 1758)
他的故事
乔纳森·爱德华兹(1703-1758)是新英格兰殖民地的牧师和传教士,也是美国历史上最伟大的传教士和神学家之一。 17世纪末,艾萨克·牛顿的科学和约翰·洛克的哲学极大地改变了人类对自身与上帝关系的看法。人类发现创造规律的天赋似乎表明,超自然启示并非理解创造和造物主的必要前提。上帝不再神秘莫测;他赋予人类理解其本质的能力,以及自由选择善恶的意志。 乔纳森·爱德华兹的天才之处在于,他能够充分利用洛克的哲学和牛顿的发现,重新诠释人与上帝的关系,使生活在与17世纪英国截然不同的知识和文化氛围中的人们也能体验到超自然的恩典。爱德华兹以此将美国清教最丰富的内涵传递给后世:个人心灵在精神和情感上的重生体验。此外,爱德华兹在18世纪初宗教复兴运动中的领导作用,使这种体验成为他那个时代以及之后一个世纪美国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乔纳森·爱德华兹于1703年10月5日出生于康涅狄格州东温莎,他的父亲是一位牧师。乔纳森的祖父是马萨诸塞州北安普顿教堂的牧师。乔纳森是家中唯一的男孩,他有10个姐妹。1720年,他毕业于耶鲁大学,并在那里继续学习神学,直到1722年。当时,尽管还不到19岁,他被召唤到纽约的一座教堂担任牧师。爱德华兹在那里服务了8个月。1723年,尽管他被召唤到康涅狄格州的一座教堂,但他还是决定尝试教书。他于1724年至1726年在耶鲁大学任教。 早期著作 爱德华兹早年便展现出科学天赋。在耶鲁大学,他研读牛顿的新科学,并阅读洛克著作,其兴趣甚至胜过“最贪婪的守财奴”从新发现的宝藏中“攒下一把金银”。在此期间,他还开始记录自己对圣经的沉思和对自然世界的观察。爱德华的核心目标并非成为一名科学家,而是过一种充满圣洁的生活。 爱德华兹的《个人叙述》(约写于1740年)以及他的书信和日记展现了一个年轻人充满力量和美感的宗教体验。正如爱德华兹所述,在经历了数次“觉醒”之后,他在17岁时获得了一次深刻的宗教体验,“我心中涌现出一种如此甜蜜的感受,感受到上帝荣耀的威严和恩典,我不知该如何表达。我仿佛看到它们甜蜜地结合在一起;威严与温柔交织在一起;那是一种甜蜜、温柔和神圣的威严;也是一种庄严的温柔;一种令人敬畏的甜蜜;一种高尚、伟大和神圣的温柔。” 爱德华兹将洛克的哲学运用于自己的目的,将上帝威严和恩典的“甜蜜”感解读为第六种新的感知,是由圣灵以超自然的方式创造的。正如他后来在《宗教情感论》(1746)中写道,这种新的感知并非“一种新的理解能力,而是在灵魂本质中奠定的新基础,用于对同一理解能力进行新的锻炼。” 爱德华兹将终极实在视为超自然的观点,在他“世界是……一个理想的世界”的论述中得到了进一步的证明。他在青年时期的《心灵笔记》中写道:“秘密就在于此:那真正构成一切物体的本质,是上帝心中无限精确、精准且完美稳定的理念,以及他稳定的意志,这些理念将按照某些固定而精确的方法和法则,逐渐地传递给我们以及其他人的心灵。” 1726年,爱德华兹被耶鲁大学召到北安普顿教会协助他的祖父;1729年祖父去世后,爱德华兹成为该教会的牧师。1727年,他与美丽非凡的纽黑文人萨拉·皮尔·雷彭特结婚。 早期复兴 宗教复兴运动在新英格兰地区已经蔓延了100年。爱德华兹年轻时见证了父亲教会的“觉醒”,祖父的复兴运动也使他在北安普顿的教会成为仅次于波士顿的第二大教会。在早期的新英格兰公理会中,只有能够公开宣告自己领受恩典的人才能成为教会成员。1662年的《半途之约》修改了这一政策,但当爱德华兹的祖父允许所有人(包括那些无法公开宣告皈依的人)领受圣礼后,他大大增加了在主的晚餐中领受圣餐的人数。 爱德华兹的第一次复兴运动发生在1734-1735年。复兴运动最初在北安普顿的年轻人中举行祈祷会,很快蔓延到其他城镇,爱德华兹作为一位拥有非凡能力的传道人的声誉也与日俱增。他身着牧师长袍站在会众面前,身材魁梧,身高六英尺,额头高耸,目光炯炯。一位同时代的人写道,爱德华兹“有能力将重要的真理呈现在听众面前,其论证力量雄厚,情感深厚,以至于演讲者的整个灵魂都融入到他的构思和表达的每个细节中……爱德华兹先生是我听过的最雄辩的人。” 爱德华兹力求尽可能直接地传达基督受难和复活的意义。他希望他的话语能够引导听众认识到自身的罪孽,并借着神圣恩典的注入,获得深刻的喜乐、自由和美的体验。爱德华兹的《神在北安普顿及邻近城镇和村庄数百灵魂归信中的惊人作为的忠实叙述》(1737年)讲述了1734-1735年复兴的历史,并对一个4岁儿童和一个青春期女孩的归信进行了细致的分析。 爱德华兹关于宗教体验的本质和过程的讲道和著作招致了强大的敌人。在马萨诸塞州西部,反对爱德华兹的主要是他的亲戚以色列·威廉姆斯和所罗门·威廉姆斯。他们坚持认为,一个人得救的确据并不在于直接体验到恩典的倾注,而是当他遵守圣经中关于过有德行生活的诫命时,他就可以断定自己得救了。爱德华兹也相信,基督徒内在的新生命会通过有德行的行为展现出来,但他否认一个人仅仅因为有德行就处于得救的状态。对他来说,没有恩典体验的善行既不会带来自由,也不会带来喜乐。 1739年,爱德华兹发表了关于救赎历史的讲道。他清楚地认为,圣经中关于基督在地上国度的应许很快就会实现。他对救赎历史的兴趣,进一步体现在他记录的众多圣经预言和自然事件中。 大觉醒 1740年,著名的英国复兴主义者乔治·怀特菲尔德抵达美洲,引发了“大觉醒”运动。复兴席卷了整个殖民地,成千上万的人感受到了恩典的浸润。复兴运动强烈的情感很快招致了牧师的攻击,他们认为怀特菲尔德、爱德华兹和其他“福音派”传教士煽动宗教狂热。最著名的攻击来自查尔斯·昌西在《关于新英格兰宗教状况的适时思考》(1743年)一书中。 爱德华兹在几本书中为“大觉醒”运动辩护。他承认其中存在情感上的过度,但总体而言,他相信这些复兴是圣灵非凡的倾泻。他的辩护著作包括《圣灵工作的显著标志》(1741年)、《关于新英格兰当前宗教复兴的一些思考》(1742年)以及《论宗教情感》(1746年),后者是宗教心理学的经典著作。他还撰写了女儿未婚夫、印第安传教士大卫·布雷纳的传记。 大觉醒运动加剧了爱德华对基督国度的期盼。他与英格兰和苏格兰的牧师们一起,发起了一场为基督国度降临的联合祷告会。为了让人们参与这场祷告会,他撰写了《在为宗教复兴的非凡祷告中,以谦卑的尝试促进上帝子民可见的联合》(1747年)。 爱德华的被解职 最终导致爱德华被北安普顿解雇的麻烦始于18世纪40年代。爱德华兹的复兴运动中,反对他的呼声一直持续。一场令人尴尬的薪资纠纷,以及1744年爱德华兹发现一些孩子偷偷阅读助产士书籍的事件,加剧了他与会众之间的敌意。许多权贵子弟都牵连其中;爱德华兹在讲台上公开宣读他们的名字,引发了众怒。但爱德华兹被解雇的最重要因素是他于1748年宣布的决定:从今以后,只有公开承认自己归信的人才能领受圣餐。他的决定推翻了他祖父的政策,而爱德华兹本人也遵循了这一政策20年。 爱德华兹被剥夺了在讲坛上阐述其观点的特权,而他撰写的辩护书《谦卑探究上帝圣言的规则:关于与有形基督教会完全站立和充分共融的必要资格》(1749年)也几乎无人阅读。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教会以200票对23票否决了爱德华兹的申请。1750年7月1日,他发表了告别讲道。 晚期作品 1751年8月,爱德华兹和他的大家庭前往马萨诸塞州斯托克布里奇,他在那里被召唤担任教会的牧师和美洲原住民的传教士。作为一名传教士,他捍卫美洲原住民,对抗当地商人的贪婪和管理不善。这些斗争耗费了他大量的时间,但他仍然写了大量著作。其中最重要的著作包括《对现代盛行的意志自由观念的审慎而严格的探究》(1754年)和《捍卫基督教原罪的伟大教义》(1758年)。在第一部著作中,他断言人有选择的自由,但选择的自由不同于意志的自由。决定人选择什么的力量——他的意愿——掌握在上帝手中,不受人控制。在《原罪》中,爱德华兹认为,所有的人都像堕落后的亚当一样,生活在未重生的状态中。 另外两部著作表明,爱德华兹并没有因被解雇而感到痛苦。在《真美德的本质》(1756年)中,他将美德定义为对普遍存在的“存在”的仁慈。《论上帝创造世界的目的》(1756年)是一首散文诗,是对上帝的赞美,上帝是爱,他的宇宙是上帝荣耀自身愿望的表达。 1758年1月,爱德华兹出任新泽西学院(现普林斯顿大学)院长。两个月后,他因接种天花疫苗引起的发烧去世。他被葬于普林斯顿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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