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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 Alexander Dowie
- 作者
- (1847 - 1907)
他的故事
约翰·亚历山大·道伊(1847-1907) 我坐在澳大利亚美丽的悉尼郊区纽敦公理会教堂牧师住宅的书房里。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因为我探望了三十多位病危的教友,并在短短几周内将他们的骨灰撒在四十多个坟墓里。那位曾经治愈他受苦儿女的,啊,他究竟在哪里?似乎没有一个祈求医治的祷告能到达他的耳中,然而我知道他的手并没有缩短。然而,他的手却未能拯救那些生命中如此值得为上帝和他人而活的人。他们坚强的人、父亲、善良的公民,尤其是真正的基督徒,却染上了恶臭的高烧,遭受着无名的痛苦,陷入谵妄,有时还伴有抽搐,最终死去。 啊,许多丧偶或孤儿的心灵留下了多么令人心痛的空虚。许多家庭里,一个接一个地躺着病恹恹的孩童、青年和少女,在与这恶疾的艰苦斗争之后,也最终冰冷地死去。有时,当我向这些失去亲人的人们讲述基督教的希望和安慰之语时,我仿佛能听到邪恶得意洋洋的嘲讽在我耳边回响。疾病,它的父亲撒旦和它的母亲罪恶的邪恶后代,正在玷污和摧毁上帝子民在世间的圣殿,无人能解脱。 我坐在那里,为饱受苦难的同胞悲痛地低着头,直到辛酸的泪水涌出,抚慰我燃烧的心。然后,我祈求一些信息,哦,我多么渴望听到那位曾为苦难而哭泣和悲伤的、充满悲伤和同情的神说些什么。使徒行传10:38中圣灵默示的话语,在我面前闪耀着光芒,揭示了撒旦是污秽者,而基督是医治者。我的眼泪被擦干,我的心坚强起来,我看到了医治的道路,通往医治的大门敞开了,于是我说道:“上帝啊,求祢帮助我,让我现在就向周围所有垂死之人传讲神的话语,告诉他们撒旦如何仍在污秽人,而耶稣如何仍在拯救人,因为祂今天依然如故。” 外面传来一阵响亮的门铃声和几声敲门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两个气喘吁吁的使者站在我门口,说道:“哦,快来,玛丽快要死了;快来祷告吧。”我就像一个牧羊人听到他的羊被残忍的狼从羊圈里拽出来一样,冲出家门,没戴帽子跑到街上,走进了那位垂死少女的房间。她躺在那里,痛苦地呻吟着,咬紧牙关,与毁灭者搏斗。白色的泡沫夹杂着鲜血,从她苍白扭曲的嘴里渗出。我看着她,怒火中烧。“哦,”我心想,“天上哪有一把锋利的宝剑,渴望杀死这个残忍的敌人?他正像一条看不见的毒蛇一样扼杀着那位可爱的少女,为了最终的胜利,他收紧了致命的缠绕。” 奇怪的是,事情发生了;我发现我需要的宝剑就在我手中,我牢牢地握在手中,永不放下。医生是一位虔诚的基督徒,他静静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母亲同甘共苦。过了一会儿,他站在我身边,说道:“先生,难道上帝的道路不是很神秘吗?” 瞬间,宝剑在我手中闪现,那是圣灵的宝剑,上帝的圣言。“上帝的道路?!”我指着冲突的现场说道:“你怎么敢说那是上帝带领祂的孩子们从地上回到天上的方式?不,先生,那是魔鬼的作为。现在是时候我们呼求那位来摧毁魔鬼作为、击杀那致命污秽的毁灭者、拯救这个孩子的主了。医生,你能祈祷吗?你能用信心祈祷来拯救病人吗?”我的朋友立刻被我的话冒犯了,他改变了态度,说道:“先生,你太激动了,最好说‘愿上帝的旨意成就’。”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激动?!这个词完全不恰当,因为我几乎被神圣赋予的愤怒和憎恨逼疯了,对那邪恶的毁灭者——疾病——它正在执行撒旦的旨意。 “并非如此,”我惊呼道,“上帝的旨意绝不会如此残酷,我绝不会对撒旦的作为说‘愿上帝的旨意成就’,上帝的儿子来就是要毁灭这些作为,而这正是其中之一。”哦,上帝的话语在我心中燃烧:“拿撒勒人耶稣周流四方行善事,医好凡被魔鬼压制的人,因为上帝与他同在。”难道上帝不是与我同在吗?难道耶稣不是在那里,他所有的应许不是都应验了吗?我感觉确实如此,于是我转过身问那位母亲:“你们为什么叫我来?”她回答说:“你们祷告吧,为她祷告,愿上帝使她复活。”于是我们开始祷告。 我说了什么?我可能无法准确无误地记住这些话,但话语本身并不重要。信心的祷告可以是无声的祷告,可以是真诚而充满信心地注视基督的面容。在这样的时刻,言语虽少,却意义非凡,因为上帝鉴察人心。直到今天,我仍然记得那段祷告的大部分内容,祈求上帝的帮助,我会努力回忆它。我呼喊:“我们的父啊,求祢帮助!圣灵啊,求祢教导我祷告。哦,耶稣,救主,医治者,良友,我们在父神面前的代求者,求祢为我们代求。永恒的主啊,求祢垂听并医治!求祢将祢可爱的孩子从一切疾病和死亡中拯救出来。我依靠祢的话语。我们现在就宣告这应许。这话语是真实的,‘我是医治你的耶和华。’那么现在就医治她吧。这话语是真实的,‘我是耶和华,我不会改变。’永不改变的神啊,那么现在就求祢证明祢是医治者吧。这话语是真实的。‘信我名的人必有神迹随着他们,手按病人,病人就必好了。’我相信,奉耶稣的名按手在她身上,现在就宣告这应许。祢的话语是真实的。‘出于信心的祈祷要救那病人。单单信靠祢。’我呼喊。哦,现在就救救她,奉耶稣的缘故。阿们!” 这时,女仆睡得香甜酣畅,母亲低声问道:“她死了吗?” “没有,”我回答,声音更低沉。“玛丽会活下去;烧退了。她完全康复了,睡得像婴儿一样。”我捋了捋她额前那一头乌黑的长发,感受着她心脏平稳的跳动和冰凉湿润的双手。我仿佛听到了基督的声音,又一次,就像很久以前在彼得家里一样,“他摸了摸她,她的烧就退了。”我转过身对护士说:“请立刻给我拿一杯可可和几片涂了黄油的面包。”我们静静地坐在熟睡的女仆旁边,几乎是一声不吭,直到护士回来。然后我俯身对她打了个响指,喊道:“玛丽!” 她立刻醒了,笑着说:“哦,先生,您什么时候来的?我睡了这么久;”然后她伸出双臂,投入母亲的怀抱,说道:“妈妈,我感觉好多了。” “也饿吗?”我问道,同时将一些可可倒进碟子里,待我呼出的气息冷却后递给她。“是的,也饿了,”她笑着回答,然后又喝了又吃,一遍又一遍,直到全部吃完。几分钟后,她睡着了,呼吸轻松而轻柔。她默默地感谢上帝。我们离开她的床,来到隔壁房间,她的哥哥和姐姐也躺在那里,患着同样的高烧。我们为他们俩祈祷,他们也痊愈了。第二天,他们三个都康复了,大约一周后,他们给我带来了一封短信和一份金礼物——两个刻有我名字缩写的袖扣,我戴了很多年。当我离开基督作为医治者得胜的家时,我心中不禁回荡着那响彻天庭的胜利之歌,然而,我对自己那些奇特的行为也感到十分惊讶,更惊讶的是,我发现祂今天依然如故。 摘自戈登·林赛所著《约翰·亚历山大·道伊布道集:信仰的捍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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