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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 Eldon Ladd
- 神学家
- (1911 - 1982)
他的故事
你是否曾用“已然/未然”来形容神国降临的时间?如果是,你应该感谢乔治·埃尔登·拉德,他是富勒神学院的资深教授,也是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福音派学者之一。 拉德打破了关于神国是当下属灵的现实,还是未来属世的现实的僵化争论。他推广了一种认为神国有两个维度的观点:“已然/未然”。拉德也是首批走出基要主义阵营,与学术界自由派学者(例如鲁道夫·布尔特曼)互动的资深福音派学者之一。 若想了解拉德的生平和著作,我推荐《席位:乔治·埃尔登·拉德与美国福音派学术的复兴》。请参阅我对本书的评论: 《餐桌上的一席之地》不仅仅是拉德生平的传记概述。德利亚谨慎地介入了他所描述的神学讨论,以突出拉德对福音派学术的贡献以及他与福音派以外学者的互动。阅读德利亚这本书的人将获得教育,不仅了解拉德精彩人生的历史方面,还了解当时的神学辩论。 我还采访了拉德的传记作者约翰·德利亚,谈论他的工作和遗产: 拉德在福音派学术界的遗产不容小觑。我在书中指出,他在当时充满威胁和困惑的批判性圣经学术领域为福音派人士开辟了一席之地。通过揭开批判性学术方法的神秘面纱,拉德让那些想要在圣经研究中运用这些方法的福音派人士能够使用它们。因此,历史上的千禧年前论其实只是拉德故事中一个偶然的组成部分。拉德职业生涯的真正成就在于他众多的圣经学者,他们曾师从他,后来又各自成就一番事业。这些学者风格迥异,既有约翰·派博和罗伯特·蒙斯,也有埃尔登·埃普和查尔斯·卡尔斯顿。 如果你想开始阅读拉德的作品,我推荐他的著作《天国的福音:神国中的圣经研究》。点击此处查看我的书评: 《天国的福音》富有启发性、条理清晰,而且(谢天谢地)简洁明了。拉德竟然能将所有伟大的神学教导浓缩在140页的篇幅中,真是令人惊叹。 这本书至今仍在印刷是有原因的。它对神的国是什么,以及神的国如何可能已经存在,但尚未完全实现的阐释,无与伦比。 我将以拉德本人来结束这篇文章。拉德对“福音”的定义有两种,一种是个人化的,另一种是从神国的视角来看的: “我只能在此刻见证《救恩史》对我的意义。我对上帝的爱和接纳的感受不仅植根于复活的基督,也植根于历史上的耶稣。他教导了一些对他的犹太听众来说完全新颖的关于上帝的事情:上帝不仅对悔改的罪人仁慈宽恕,也是一位寻求的上帝,他以耶稣的位格和使命来寻找和拯救失丧的人…… 上帝向我表明他爱我,因为当我还是个罪人的时候,基督就为我死了(罗马书5:8)。这不是对历史的信仰;不是对宣讲的信仰;也不是对圣经的信仰。这是对上帝的信仰,上帝通过拿撒勒人耶稣的位格、作为和话语这一历史事件向我启示了他自己,他继续通过圣经的预言对我说话。” ——乔治·埃尔登·拉德,《寻找视角》,《解读》25(1971年1月),第56和57页。 “这是关于神国的好消息。人们多么需要这福音!无论走到哪里,都能看到敞开的坟墓吞噬着垂死之人。失落、分离、最终离别的泪水,沾染了每个人的脸庞。每张餐桌迟早都会有一把空椅子,每个壁炉边也会有空位。死亡是伟大的平等者。财富或贫穷、名望或湮没、权力或徒劳、成功或失败、种族、信仰或文化——在死亡那把不可抗拒的镰刀最终将我们全部斩杀的扫荡面前,我们人类的所有区别都变得毫无意义。无论陵墓是宏伟的泰姬陵、巨大的金字塔、一片未经标记的杂草丛生之地,还是一片未经勘探的深海,一个事实始终不变:死亡统治着一切。 “除了神国的福音,死亡是强大的……在这征服者面前,我们无能为力。我们只能徒劳地挥舞拳头,对抗这顽固不化、毫无反应的坟墓。但好消息是:死亡已被击败;我们的征服者已被征服。在基督里神国的大能面前,死亡无能为力。它无法拘禁他,死亡已被击败;生命和永生已被赋予生命。耶路撒冷的空坟墓就是明证。这就是天国的福音。 ——摘自《天国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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