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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人中的迷失巨人:哈罗德·约翰·奥肯加的教诲

巨人中的迷失巨人:哈罗德·约翰·奥肯加的教诲

1966年9月,约翰·派博(John Piper)是惠顿学院(Wheaton College)的一名大三学生,正在攻读医学学位。当时,惠顿学院秋季学期以“属灵重点周”(Spiritual Emphasis Week)为开端。派博因患单核细胞增多症而被隔离在卫生中心,无法亲自参加课程。不过,当地一家电台播放了这些布道,所以他在隔离期间听了。那一周的布道者是哈罗德·约翰·奥肯加。

聆听奥肯加的布道改变了派博的人生轨迹。他把隔离期间的几周称为他一生中“最关键”的几周。为什么呢?因为正是在那时,他感受到了强烈的呼召和对传道工作的渴望。

派博记得,奥肯加的讲道是上帝在那一周使用的主要工具,催生了一种传道的“呼召”感——一种至今仍未减弱的呼召。那一周结束时,派珀的内心充满了渴望,“要像奥肯加那样对待上帝的话语”。不久之后,派珀从医学预科转学了。从惠顿学院毕业后,他继续在奥肯加共同创办的富勒神学院学习。

派博并不是唯一一位深受哈罗德·奥肯加事工影响的杰出福音派领袖。著名福音传道者葛培理 (Billy Graham) 曾说过,“在福音派中,我从未见过有谁能与哈罗德·约翰·奥肯加 (Harold John Ockenga) 的强大智慧和精神发展相媲美” (《唤醒福音派思想》,66)。

奥肯加在波士顿担任牧师三十余年。他撰写了十几本书和无数篇文章。他是二十世纪中期福音派学术复兴的推动力,他共同创办了两所神学院(富勒神学院和戈登康维尔神学院),并且是多位著名福音派领袖的密友和导师,其中包括格雷厄姆和神学家卡尔·F·H·亨利。

哈罗德·奥肯加 (Harold Ockenga) 如今可能不是一个家喻户晓的名字,但将奥肯加列为二十世纪最具影响力的牧师之一并不为过。

早期生活与形成

奥肯加1905年出生于芝加哥。他自幼便展现出敏锐的思维、出色的口才和与生俱来的领导才能。11岁时,他宣誓信仰,但在17岁时的一次会议上,他开启了人生的转折点,最终走上了神学之路。奥肯加原本计划前往芝加哥大学攻读法律专业,但这次会议的经历让他最终选择前往印第安纳州的泰勒大学攻读神学学位。

style="margin-right:auto;margin-bottom:22.4px;margin-left:auto;padding:0px;border:0px;font-variant-numeric:inherit;font-variant-east-asian:inherit;font-stretch:inherit;line-height:inherit;font-family:"Merriweather Web", Georgia, "Times New Roman", Times, serif;font-size:18px;vertical-align:baseline;max-width:700px;color:rgb(51, 51, 51)">在泰勒学院期间,他加入了巡回宣教团队,这让他在毕业前获得了四百多次讲道的机会。事实证明,这是一次宝贵的经验。1927年从泰勒学院毕业后,奥肯加进入普林斯顿神学院,师从R.D. Wilson等杰出学者, Cornelius Van Til 和 J. Gresham Machen。

当奥肯加就读普林斯顿大学时,该校正处于现代主义者和原教旨主义者之间近十年的争论之中。现代主义者信奉一种根植于启蒙运动和19世纪的自由派神学家。许多人质疑圣经的真实性,声称基督徒应该根据现代科学来修正教义。相比之下,基要主义者则致力于基督教正统教义、圣经的权威性和绝对正确性、基督的神性以及传福音的优先性。

这场斗争在普林斯顿大学持续了整个20世纪20年代。在所有老牌神学院和神学院中,普林斯顿大学是唯一一所仍然教授正统教义的学校。不幸的是,现代主义者最终占据了主导地位。奥肯加亲眼目睹了美国基督教历史上的一个分水岭。这段严峻的经历塑造了他。

1929年,梅钦和一群学者离开普林斯顿,前往费城创办威斯敏斯特神学院。奥肯加也离开普林斯顿,前往这所新兴的威斯敏斯特神学院就读,并成为梅钦最重要的门徒。从威斯敏斯特神学院毕业后,奥肯加曾在新泽西州短暂担任牧师,之后搬到匹兹堡担任担任助理牧师数年。在那里,他获得了匹兹堡大学的博士学位,并遇到了他的妻子奥黛丽。

在公园街教堂布道

奥肯加于1936年成为历史悠久的公园街教堂的牧师。公园街教堂的前任牧师A.Z.康拉德博士是一位杰出的传教士,在广播事工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对于奥肯加来说,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但他最终胜任了。传记作家哈罗德·林赛尔 (Harold Lindsell) 评论道,奥肯加一到公园街教堂,就立即确立了自己作为“传教士的传教士”的地位 (公园街先知,75)。

奥肯加的传教活动充满活力。他是一位忠实而才华横溢的圣经阐释者,从事神学、文化评论、教会历史、哲学和讲坛传教。他无所畏惧地公开谴责错误的教义,并谴责他认为会阻碍人类繁荣的政治意识形态。

在描述奥肯加的讲道时,作家欧文·斯特拉坎 (Owen Strachan) 说,奥肯加宣扬的是“老式的加尔文主义;他阐述了审美文化的荣耀;[并且]他发起了政治挑战”(《唤醒福音派思想》,63)。正如林塞尔所说,奥肯加是“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优秀的传教士和最坚定的信仰捍卫者之一”(公园街先知,11)。

新福音派的诞生

奥肯加于20世纪30年代开始牧养事奉时,美国大多数教派机构、神学院和出版社都被神学自由派所主导——这极大地阻碍了真正福音事工的传播。福音派似乎面临着巨大的压力。

然而,在20世纪40年代,一个新的福音派诞生了——这个派系有意与学术界互动,力求影响最具影响力的文化机构,并跨越教派界限合作开展福音工作。这个新的福音派——后来被称为“新福音派”——最初主要通过1942年全国福音派协会(NAE)的成立来推广。

style="margin-right:auto;margin-bottom:22.4px;margin-left:auto;padding:0px;border:0px;font-variant-numeric:inherit;font-variant-east-asian:inherit;font-stretch:inherit;line-height:inherit;font-family:"Merriweather Web", Georgia, "Times New Roman", Times, serif;font-size:18px;vertical-align:baseline;max-width:700px;color:rgb(51, 51, 51)">在全国福音派联盟成立的集会上,奥肯加哀叹道:“几十年来,福音派基督教遭受的只有一系列的失败。”但奥肯加相信,如果他们愿意重新思考自己的文化和事工方法,他们就能“影响美国福音派基督教的整个未来进程”。

奥肯加以担任全国福音派协会首任会长三年开启了他的职业生涯。他是新福音派最杰出的热情的支持者。他走遍全国,推动并促成了数十项倡议。斯特拉坎写道:“没有人比奥肯加在运营、建立和振兴这场运动的主要机构方面贡献更大”(《唤醒福音派思想》,第23页)

神学学术事务

奥肯加的事工对我们今天有什么启示?

我们从奥肯加身上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是,福音派的知识分子主义和高质量的神学训练至关重要。神学家艾尔·莫勒写道,奥肯加和福音派领袖卡尔·亨利一起,将“保守的新教徒知识分子”从“知识分子的生活中抽离出来”的现象诊断为……国家”是导致美国保守新教崩溃的主要原因(唤醒福音派思想,14)。随着福音派退出学术领域,他们失去了影响力。

这启发了奥肯加,他开创并主办了普利茅斯学者会议。这些会议每两年举办一次,旨在为福音派人士提供交流学术界潮流和思想的平台,以促进福音派学术的发展。这些会议是1949年成立的福音派神学协会的前身。

奥肯加还与广播福音传道者查尔斯·富勒合作,在加州创办了富勒神学院,以此推广福音派学术研究。奥肯加在波士顿担任牧师期间,远程担任了该校的首任校长。

奥肯加人生中最后一次正式的学术活动是在他 1969 年从牧师职位退休之后。奥肯加成为戈登学院和神学院的校长学校。他领导戈登神学院与康威尔神学院合并,成立了一所新的神学院。奥肯加担任戈登康维尔医学院院长十年。

友谊很重要

我们从哈罗德·奥肯加的人生中学到的另一个教训是友谊在事工中的重要性。无论是加尔文和布瑟,怀特菲尔德和爱德华兹,甚至是旧约圣经中的约拿单和大卫,我们都意识到友谊的重要性。奥肯加与卡尔·亨利和葛培理的友谊为他的许多项目奠定了基础。

1950年,奥肯加邀请葛培理在一次青年集会上发表演讲。此事在波士顿引发了一场复兴,并在新英格兰地区引发了一系列后续复兴。这扩大了葛培理在整个地区的影响力,也巩固了奥肯加和葛培理之间持续一生的友谊。

奥肯加后来担任葛培理布道协会的董事之一,也是葛培理最亲密的知己之一。格雷厄姆、奥肯加和亨利在一生中曾共同参与过各种事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今日基督教》。奥肯加担任该刊物的撰稿人、编辑和董事会主席长达25年。

奥肯加和格雷厄姆的友谊促成了另一项重要的事工,那就是世界福音派团契的成立。两人都对传教事业充满热情。世界福音派团契让全球 21 个国家的原住民群体能够合作执行宣教任务,以完成奥肯加所说的“长期未完成的任务”(上帝的惊人之作,217)。

投资下一代

最后,奥肯加树立了留下持久遗产的榜样。他认为,致力于指导下一代至关重要。拉里·奥斯本牧师曾撰文论述过投资“年轻雄鹰”——即教会下一代领袖——的重要性。奥肯加在这方面做出了精彩的示范。一位作者有一次,奥肯加(四十多岁)带着一群二十多岁和三十出头的年轻人参加活动。他经常被他引导的年轻人簇拥着。

由于奥肯加在波士顿,他的位置十分便利与众多才华横溢的年轻人结交朋友并给予指导。爱德华·卡内尔、韦恩·格鲁登、肯尼斯·坎泽尔、乔治·埃尔登·拉德、约翰·格斯特纳、塞缪尔·舒尔茨、梅里尔·坦尼、罗杰·妮可、格里森·阿彻和J·哈罗德·格林利等人在波士顿居住期间都深受奥肯加的影响。这些人后来成为受人尊敬的福音派学者、神学家和领袖。

巨人中的巨人

奥肯加的讲道、领导力、学识和创业精神都非常杰出。在二十世纪,很少有福音派领袖能像奥肯加一样具有如此的影响力。然而,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们见证了这位颇具影响力的传教士的谦逊。

当奥肯加因癌症濒临死亡时,公园街教堂的长老们来看望他。其中一位长老说:“想想上帝通过你所做的一切。他让你能够服侍数百万人,成为富勒神学院和戈登康维尔神学院的院长,成为全国福音派协会和整个福音派运动的创始人之一,并成为帮助葛培理起步的人之一”(令人惊讶的工作,224)。

奥肯加似乎对自己的简历并不满意。然后另一位长老轻声说道:“好吧,哈罗德,我建议你见到主的时候,就说,‘上帝啊,可怜我这个罪人吧。’”泪水顺着奥肯加的脸颊流了下来。

被一些人称为公园街先知的哈罗德·约翰·奥肯加去世1985年2月8日。在葬礼上,葛培理用这样的话向他致敬:“他是巨人中的巨人。除了我的家人,没有人比他对我的影响更大。我做任何重大决定,都会先打电话征求他的意见和建议。”

Kenneth E. Orti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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